2008年6月16日 星期一

手信與朱諾的小小影評

我最近才知道,有地雷的說法,那麼容我提醒一下,這篇不算影評的影評有地雷。

好啦,有時候為了逃避免不了的權力下的無語,我必須來寫作布羅格,發洩發洩。

這個禮拜看了兩部片,一部是日本電影--手信,另一部是美國電影吧?朱諾(臺灣意為鴻孕當頭,真不知這跟劇情有什麼關係,是廠商想發財吧,鴻運當頭。)
這兩部電影有什麼關係呢,嗯嗯,我覺得她們都呈現了另一種面對人生情境的態度。
一部是說一各殺人犯弟弟的心情,另一部說得是少女懷孕的心情。一般人如果是當事人,大概會覺得我是全天下最倒楣的人了,居然會遇到這樣的事,但是兩部片卻以著不同的面向來面對,同樣獲得了樂觀的結局。
先說說手信好了,全片相當偏重日本社會對於殺人犯親人的歧視與偏見,使得當事人只能選擇不斷的逃避,但是能逃到哪裡去呢?如果自己的心中,也如此地歧視自己,那的確是無處可逃的。不過這部片也提醒了我們,對於罪犯的親人,我們是不是也犯了一樣的偏見,就像陳進興的小孩一樣。
而朱諾一片,則環繞著一個比日本社會更開放的環境,設置連法律都同意以一個不批判的方式來處理少女懷孕之事,那就是可以刊登廣告找小孩,少女也可以自己決定是否要墮胎,甚至連驗孕棒都可以直接在商店裡揮來揮去,以上至少是台灣目前還不曾出現的畫面。也因為著這樣的一個開放的環境,女孩也可以安心的選擇是否要留下小孩,雖然困擾她的還是身材這件事。不過最後也有了個皆大歡喜的結局。
顯然,前陣子教育部同意高中女生可以請產假這件事,我想雖然遭到批評不夠實際,但是一旦這個社會願意擁抱更看待事情的多元方式,對於一些少數族群如罪犯的親人、未婚生子、流浪漢,願意不侷限於封閉的想像,可以以更開闊心胸去認識她們,接納她們,很多很多的遺憾與痛苦,是可以在轉念間就消逝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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