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2月8日 星期日

安太歲

我屬牛,所以今年犯太歲,老公屬羊,也是偏沖太歲,不過聽起來犯太歲好像都沒有好事,
但是據說正沖太歲的人可能大好,也可能大壞,這樣的說法,我覺得很有趣呢,這樣我好像
不能放過可能大好的一年呢。

新年新氣象,牛年一開春,我就得忙著件大事,就是三月要搬家了,搬家的理由有二,一是省錢,可以多存一點旅遊基金。二是營造親人關係,要住在阿姨家,有機會與許多親戚互動,建立我們的人力資源,也多一點親情的懷抱,當然也要注意衝突的可能性。

另外老家也要出租,所以我前天趕回雲林,整理起多年的舊物,多數是高中、大學時期留下的筆記資料,看著我的考卷、節目單、樂譜,發現大學四年,我似乎特別注意表演藝術、小劇場、電影的訊息,留有許多剪報,甚至還有王小棣、黃黎明寫表演人才的文章,真有意思。還有上了一些台灣民謠、台灣文學、台灣史的课。高中還有留下許多世界名曲的樂譜,可惜都找不到國高中的日記或周記,要不也可以了解我當時的想法。我是相信昨日的我,與今日的我是不同的說法。

不過以上的資料,我全都一一丟棄,因為我對這些課程的內容,老實說,一點印象都沒有,雖然這些課程都拿到很高的分數。唯讀有一本資料夾,夾滿了我去法國遊學的五個星期的回憶,我一張都捨不得丟,因為那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關鍵年代,讓我開了眼界,想法也變得寬廣。就這樣二十多年的人生記憶,打包成五箱,快遞到台北的新家。

整理的過程,發現了許多爸爸、阿公留下的資料,心裡頭也是無限唏噓,當人化成了一掊黃土,這些紙做的、相紙印的、塑膠合成的所謂「回憶」,又是要留給誰呢,百年之後又有誰識得我,但人又無法忘懷,偏偏記憶又容易消逝。元宵節的前夕,我給卡在過去與未來的交叉點上,捨與得的效率決意上,人生意義的課題,又一再要我想清楚。

回程的客運上,看了幾部電影,一個《好爸爸》與《大四喜》,都是講人生,人生求名求利,到老時,甚至中年時,名也無、利也空,只剩下一個坐在電動輪椅上的身體,在樓梯口,等著有人經過,可以扶著下樓梯,我覺得這幕真是經典,原來人老了,最需要的是家人的陪伴與健朗的身體,再多名、再多利,也買不到這兩樣。人生意義的課題,或許可以與家人、健康畫上等號,但是名利,要捨很難,但是我想改個想法,就是做對社會有意義的工作,或是可以幫助人的工作,這樣的名利,我想會更有意義,但是要做什麼呢,就是我要好好想想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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